那天她什麽都没说，只是顺着他标好的顺序开始往下翻，连格式都没调整——不是因为他没问题，而是她发现：他能掌握她的节奏，也不会试图超前。
隔天下午，她整理完资料准备送审，陈立刚好经过她桌边，见她难得脱下眼镜，便轻敲桌缘，朝她b了个夸张的手指Ai心。
「今天这麽快翻完，前辈根本是法院界的RPA流程机器人。」
她抬眼看他一秒，没说话，只是用笔帽敲了敲桌面——一下、两下。
像是在回应，也像是在警告他不要太吵。
他笑着退开，语气一转回正经：「我会议前会补上剩下的整理，再麻烦您过目。」
这种若即若离的互动，没有越界，却也不再全然隔开。
在这个什麽都讲效率与职责的地方，他不只是懂她的逻辑，也知道该在哪里停下手。
而这样的节奏，她没有说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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