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旁压低声音悄悄说：「……所以才说陈检是唯一能和向检正常讲话的人吧。」
而向仪，在回到座位重新翻开卷宗的那一刻，嘴角像是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没有笑，但气场，不再那麽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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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了逻辑，也顺手留了点温度〉
自从那次在她家中交接资料後，陈立与向仪的互动变得稍有不同。
他仍旧在公事上保持距离与尊重，但语气偶尔多了一丝轻松。提问时会多加一句玩笑，语尾也偶有挑起的节奏，不再像初入署时那般一板一眼。
有一次她开庭回来，桌上已多出一份他事先整理好的b对表。封面贴着一张便利贴，字迹俐落：
【时间轴我先拉了草稿，资料夹里还有纯白版，看前辈习惯怎麽改。】
她打开资料夹，发现他甚至连标记笔的sE号都照着她平常的习惯来。
没有邀功，也没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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