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续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衣服已经被换成了新的,似乎是怕什么人看见他血淋淋的刑讯伤,伤口被简单处理过,还冒着丝微的焦糊味——这地方没配备医师,只有这种野蛮的激光焊接。
他扭动了一下脖子,发现自己全身的关节都在灼痛,这肯定是那支催情剂的功劳,单纯地让他烧,烧得哪儿哪儿都要融了。
门口守卫换了三次班、傍晚时分海风变大,刮得窗框咣咣响,他的胃也开始咕噜噜叫——他开始怀疑之前在刑讯室嗅到了信息素其实是自己的错觉。如果那人在,为什么不派人给他送口饭?
就在他想的都要睡过去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颜续的视力稍微好了一点,模模糊糊的,能看清个轮廓——进屋的是个高个子男人,长腿宽肩,身形笔挺,踩着一双军靴。
男人回手关门,打开墙上的壁火开关。
暖黄的光一瞬充满整间屋。
颜续戒备地拽住锁链,准备在对方靠过来后随时勒死他。
可那人半天不动,就静静站在门口,似乎在观察他。
他们僵持着。颜续被那支鬼催情剂带来的高热榨得脱力,手臂已经开始酸得发抖,锁链也露了馅,发出细碎的擦响。
对方终于迈开腿,鞋跟嗒、嗒敲击地板,走来,停到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