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者自然也是有的,毕竟我们是兄弟,於情於理都不应该带着这对属於伴侣的对戒,可情和理在绝对的武力和财力前也没什麽用,那些反对者昙花一现,我们举办了仪式,名目上是继成仪式,实际上和婚礼也没什麽区别。
幸好我们长得不相像,不至於一眼就认出是兄弟,我们没失去理智到家丑外扬。逐渐没什麽人知道我们是兄弟,我们也不再以兄弟相称。他喊着我的名字,我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讲。
我们两从此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相遇时,不是在和别人打架,就是在互相吵架。说是吵架,其实只是我单方面发飙,他依然和以往一样温柔的哄着我、放纵着我,用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我。
接下来的历程也是没有例外,我会用力的伤害他,让他满身疮口,紧接着在杯盘狼藉中疯狂的乱伦。我将暴力的慾望发泄到他的身上,痛快的,他承受着我的暴力,愉悦的。看着打架也极少受伤的他,在我的伤害下血流满面千疮百孔,给我病态的欢愉。
我和他是那麽的相像那麽的契合,我们都有刻在基因里的疯狂,我爱他也恨他逼我待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狱,他爱我也恨我打算将他自己留在这里,我用肢体的暴力报复他,他承受着,甚至对我的在意我们肉体的亲密感到欢快。他很可怜,从小就在冰冷的地狱长大,我是唯一说得上有温度的人,他依赖着我、将我视为救赎。我很可怜,失去了母亲堕入了地狱,遇到了他,一个偏执而疯狂的男人,不愿意放开我而我也无法离开他。
时间久了,我也没力气和他吵架了,我们再一起的时候不是在侵略他人就是在暴力做爱,他身上的疤痕越来越多,旧的刚变淡又多了新的痕迹。
我们在各种不同的地方疯狂交错着,他的体力很好,终究是禁不起我的折腾,在他昏死过去後我便离开了,不想再清醒的时候看到他。他赤裸地躺在各种地方,我也不是很在意他是否被人看到。那也是一种乐趣,让那些仆人看到他们的主人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模样,他们自然也不敢多说什麽,不敢多做什麽,沈默是最好的选择。
通常过了几个小时他便会缓过来、醒过来,把自己清洗乾净後让人收拾一片残疾。
其实时间久了也没想像中的那麽难受了,我们还是找到了相处的方式,甚至偶尔可以正常地用个餐,偶尔像普通的朋友那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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