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识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伤口被包紮了起来,只为着一条毛巾,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我留下的痕迹,显示我昨晚的失控。我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已经被清洗乾净,相较於他,几乎看不到一点痕迹,除了一些克制的清浅吻痕。我的身上穿着浴袍,幸好,赤裸地见到他大概会让我更尴尬。
「你,还好吧?」我小心翼翼的问到,心里想着该怎麽办。
「还行,就是有点痛。」他依然勾着笑,琥珀色的眼瞳仍然装着危险。他仍沉在疯狂的情绪中。又或着说,他真的有脱离过吗?
「抱歉,昨晚......」我想说那是错误的,我们应该忘掉的,他抢先发话了。
「不可能忘得了的。」他往我这边爬,最终和我靠的极近,我想往後退,却撞到了床头。
「我给你两个选择,把戒指拿回去和我回去,或是戒指给我和我回去。」他捏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
「我不想回去了。」我看着他,直白的说。
「可以啊。」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拒绝,他直直吻了过来,用舌头度来了一颗药丸,我意识到不对想要吐掉,他快了我一步,手指伸进我的嘴里,大拇指压着我的舌头,从桌上拿起水杯,灌进了我的嘴里。
药丸被强迫的进了我的肚子,我的头开始感到昏沈,清醒前听到他笑着说:「第三个选项,我迷晕你逼你回去。」
最终我还是被困在了那个充满血腥和屍体的房子里,道格拉斯把戒指还给了我,自己又找了另一个戴上,我才知道原来这两个戒指是成对的,一个是给家族族长,一个是族长的伴侣,共同统治。只是我们的父亲不愿意分掉权力,因此将另一个给藏了起来。我猜,很久以前道格拉斯早已找到了另一只戒指,只是他在找适当的时机让我戴上,巩固我们两个不可分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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