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会出现幻听吗?」
「有一点,但我分得出来是假的。」
「有想过结束吗?」
她停了一下,然後很平静地说:「没有时间想。」
医生看着她,那目光像是在等一个笑话的下半段。
但时念没有说笑。
她只是继续低头拉紧外套的拉链,一如既往地平静。
他们总问,有没有想过结束一切。
有时候听到会笑。不是因为好笑,只是因为——
我哪有那麽多时间Si啊。光是活着,就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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