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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谈话後的不久拿到那张纸。

        诊所不大,楼梯斑驳,空调坏了一半,墙上贴着过期的心理健康宣导海报,还有一张纸写着:「自杀不是解决办法,请拨1995。」

        时念——那天b较像时安——坐在最角落的塑胶椅上,低血糖、失眠、异能过度使用後遗症还没过完,一根糖都没带。

        这是她第三次来这家地下诊所。

        前两次是来买药,这次来等人。她约了一位「前任能力者」,据说是靠药物彻底压制副作用的活样本。

        结果对方迟到了四十五分钟,还没到。

        她刚想起身走人,就有人走进来,把一张摺好的纸放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那人穿得像个送外卖的,动作乾净俐落,没说一句话,只是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像是在对号入座,又像是在确认「她还没Si」。

        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走了。

        她低头看那张纸,还以为是候诊号码。打开才发现是诗,是那首她读了三遍也没读懂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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