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醒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从窗帘缝里泄进来,落在铺得干净整齐的床单上。
身上没有异样,衣服也完整。他轻轻动了动——指节酸软,大腿根微微发紧,但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他不喜欢喝酒。
从成团出道那年起就不喝。酒精会让人神经麻痹,丢掉掌控。他最讨厌的就是“失控”。像一条狗一样晕晕乎乎地任人摆布,那不符合他的美学。
可昨晚他到底还是喝了。只是几口,但配上浓郁情欲与高温炽热的气氛,足够让他失去了些许警觉。
房间里没人。
床头留了张纸条,是工整隽秀的字迹:“临时有事出去,厨房有早餐,房子你随便逛。”
落款是何知行的名字,带了个浅浅的笑脸符号。
林清醒垂眼看着那张纸条,唇角却并没有什么起伏。
他没有去厨房,没有去客厅,也没有“随便逛”。
只是坐在床沿,安静地把昨晚穿乱的衣服一件件拉直、扣好,把头发重新梳理回一丝不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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