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渊踩着柏离的小腿的时候,力道是真有连肉带骨头一起碾碎的凶狠在里头的。柏离疼得五官皱成一团,脊背直不起来的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只虾米。
还不待他松一口气,下一秒又是头皮牵引着的疼,他被厉渊揪着头发抬头,在男人阴冷的声音中被扒掉了裤子。
“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哪里对你不好了!”
一楼地面贴的瓷砖,柏离动弹不得地被厉渊撕掉棉质睡裤,被疯狂的男人手肘顶着背压在地上。上身穿的系扣睡衣凌乱地松散了几颗扣子,露出了柏离胸肩几寸肌肤紧贴着瓷砖,冰凉的寒意渗入骨头一般,但都没有此时柏离的心寒。
下半身凉飕飕的,柏离知道自己的裤子已经不在身上了,他听着厉渊用着谴责荡妇一样口吻的语气质问他莫须有的事情,无从辩驳。
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伏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忽然,柏离感觉到了臀肉处戳着一根滚烫坚挺的物件。脑中警铃大作,安静的像个死人的柏离突然就不甘地朝前爬了去。
尽管身上还压着一个人,但他还是奋力地想逃。
做爱应该是同喜欢的人灵与肉的结合,而不是单方面的掠夺,柏离害怕他这个样子,害怕自己只是单方面沦为对方的玩物。
厉渊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掐住柏离的脖子,只要柏离再有从他身下挪动的迹象,就毫不留情地收紧手的力道,让他窒息。
“你要去找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