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宽跟贺老师简单询问了一下张清淮的情况,恰巧医生过来查房,稍微检查了一下就说张清淮并无大碍,还需观察一两天就能出院了。

        “对了,贺老师王老师,哑哑找到了吗?”宫越突然想起这件事。

        “找到了,那小丫头睡在他们家的旧灶台里,睡醒了饿坏了就自己爬出来了。”说起这件事,王宽就觉得好笑,清瘦的面颊棱角分明。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哑哑的时候,她脸上锅灰吗?”张清淮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扯了扯宫越的衣袖:“看样子哑哑不止一次睡在旧灶台里。”

        宫越看他,点头一笑。

        王宽跟着贺老师又坐了一会儿,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离开卫生所,在破旧的面包车上,贺老师突然来了一句:“他们真年轻,真热烈真大胆。”

        王宽转头看了一眼贺老师,见怪不怪:“我们以前也是如此的。”

        “是你大胆,不然就不会放弃大好前程一头扎进三花乡五六年。”贺老师狠狠瞪了一眼身旁人,没好气道。

        “贺海,我不赞同你这么说。”王宽摇头,眼里有光,“照顾那些留守儿童,当他们人生中一小段旅途的指示牌,把他们送到更广阔的天地,我觉得这也是我的大好前程。其实自从咱们第一次来三花乡支教的时候,我就已经暗下决心留在那里了。”

        “对对对,你真伟大。”贺海白了一眼对方啧啧称奇,然后靠在车窗旁:“不过政府那边已经开始迁乡工作,三花乡的住户都要转移到清彩镇。你当不了你的乡村教师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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