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个机会,宇文温起身离场,在后排听众看来,他是起身更衣,而宇文温也确实是打算起身更衣,和身边坐着的许绍便是如此说。

        结果许绍听课听得入了神,只是点点头便没再多言,宇文温心中骂了一声“猪队友”,便轻手轻脚向讲堂外走去。

        更衣就是上厕所的婉转说法,其实上不上厕所对于宇文温来说都无所谓,他的刷声望计划必须及时做出调整,所以需要暂时离场,找到新的‘助攻’。

        虽然他不懂《尚书》,生怕被讲得起劲的刘炫来个“请问大王有何见解”,但他不打算临阵脱逃,这样不是自己的风格,所以在讲堂外旁听的杨济,就是他的希望。

        杨济本来说今日没空,所以不能前来听讲,不过方才宇文温瞥见这位在窗外探头探脑,所以才在睽睽之下离场,他觉得杨济肯定看见自己出来,必然心领神会。

        宇文温从杨济身后走过时,特地咳嗽数声,因为对方正和一群人挤在窗户边,所以他不想那么张扬,结果走出几步开外,觉情况不对,转头一看,杨济居然没跟上来。

        还在那里踮着脚伸着脖子往里看,宇文温见状一股邪火蹭蹭蹭往上冒,示意随从去喊人,自己继续往前走,片刻后杨济匆匆赶来。

        “大王,唤下官来有何吩咐?”

        “杨司马,听课听得很入神嘛。”

        “刘光伯所说确实引人入胜,果然是当世经学名家。”

        杨济刚说完,见宇文温板着脸,心中一动便问:“大王莫非听不懂?”

        “是啊,寡人不学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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