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刘焉虽然对沈辅打劫人才的行为极为痛恨,但最终在法正自己,以及诸多心腹的劝说之下,还是咬牙忍下了,经过一番商议决定,法正以学员的身份,进入丰镐学院内法学一脉,同时刘焉准备请辞益州牧。

        在法府内,一间卧房当中,法正看着面前,正在为自己整理形装,不断摸着泪水的中年妇人,无奈的安慰道:“母亲,你放心,儿不会有事的”

        “就是,你哭什么,丰镐学院乃是如今天下第一学府,正儿所学原本就还不够,去那里深造学业,乃是喜事”旁边坐着的法衍,不满道。

        “那张松,黄权,怎么不去,我儿才十七岁,一个人去那长安,若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法正的母亲严氏,很是不舍道。

        “你胡说什么,永年,公衡皆想为主分忧,是正儿自己想出去看看,另外正儿是沈辅点名要的,岂会有人敢欺负”法衍严肃道。

        “母亲,你就尽管安心,待数年过后,儿自会回来的”法正温声道。

        严氏横了一眼法衍后,望着法正,担忧道:“儿啊!为母在包袱里面给准备一些金钱,去了之后,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有时间一定要给为母写信”

        “儿记住了”

        “说完了没有,某还有要事跟正儿商量”法衍不耐烦道。

        严氏再次看了一眼法正后,还是遵从夫命,带着丫鬟不忍的离去了。

        “你母亲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眼光太浅”法衍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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