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母难过地接过话道:“可不是,这个万恶的,又无耻到了极点的匪类,毒死长安城中大部分人,是为防止他们妨碍他抢掠值钱物品。等东西都搬空了再毁灭这段历史,他的算盘,拨弄得还真是劈啪作响呀!”

        盾山一直留心倾听,不做那多话之人,这时忍不住插进一句:“情况都已了解,实际咱们该如何部署,谁有主意就给个话吧。”

        众人皆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大树,望着坐着也几乎与树齐高的机甲人各自思考。

        忽陷冷清的原野上,黑母最耐不住安静,瞅了不久就发话道:“盾山,我把你的发泄屋弄没了,你要舍不得那屋子,可以回那座变黑的小山上重盖一间。”

        “啊?”

        所有人都发出表示奇怪的呼声,不约而同地又望向他。

        苏烈禁不住恼怒,朝他抱一抱拳道:“黑先生,我知你与盾山略有嫌隙,但也不至于要将他往死路上推吧?”

        “这……”黑母一愣,转而就明白他是让这些人误会了,忙解释道:“苏将军不必担心,咱这一群人里不惧毒弹伤害的除去我,就唯有盾山了,哪怕是小七也不能接近那黑气呢。”

        “黑母,你这话从何说起呀?你可不能拿人命来做试验呀!”老夫子用鸡爪子似的五指梳着大白胡子警告。

        “黑母之言没错,我确实不怕毒弹攻击。”

        连老夫子都来质疑自己,黑母满心委屈,正待发作,冷不防盾山主动为他解了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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