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昌哥……”季聪亮吞了口口水,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个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昌哥,求你了昌哥……”

        “不行?”男人的语气像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他看着那棕黄的液体,又喝了一口:“怎么,你以为我是开善堂的?”

        季聪亮痛苦地撇过头。

        他知道梁伟昌就想折磨他,羞辱他。他越痛苦,梁伟昌就越快乐。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彻底走投无路了,他也不会过来求梁伟昌。他在来之前,就已经料想到会遭遇什么了,此时退缩,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统统前功尽弃了吗?人命关天啊!忍一忍,就当被狗咬一口。自己受点罪,出去不又是一条好汉?比起家浩的命,他受点罪又算得了什么呢?

        思及此,季聪亮深吸了一口气,把身上那件搓得皱巴巴的衣服脱掉,然后解开了裤子纽扣。

        ……

        “过来。”

        梁伟昌穿着浴袍,坐在床边。

        只穿着一条灰色内裤的季聪亮老老实实站到他跟前,白白瘦瘦的身体光洁滑溜,像只拔了毛待宰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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