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拿着他那包烟,被这几声“大哥”喊得脸色缓和了许多,掏出对讲机说了什么。
十五分钟后,季聪亮便被送进了那座亮着的别墅里。
这栋别墅不光是外面看起来气派,里面装修得也相当豪华敞亮。季聪亮被人领了进来,身后站着两个杀气腾腾,面无表情的保镖,也不敢多欣赏,进了门口就老老实实地低着脑袋。
客厅的中央是一张漂亮宽阔的三座皮沙发,上面只坐着一个男人。
他两条腿交叠架在茶几上,西服裤上的褶皱隐隐勾勒出强悍有力的腿部肌肉线条,正咔哒咔哒地玩着打火机。
季聪亮笔直地杵着,心如擂鼓。他见对方老半天都没有发话的意思,原地做了许久思想斗争,终于忍不住微微抬起头,用蚊蚋般微弱的声音道:“昌……昌哥……”
“咔。”对方合上了打火机盖子,慢条斯理地上下换了一下交叠的腿。
沙发上的男人头发剃得短短的,可以看见青色的头皮。他浓眉深目,说不上怎么英俊,只让人觉得刚毅凶狠,一看便不是什么善茬;虽然穿着衬衣同西裤,却无法让人觉得斯文。那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胳膊与厚实的胸膛将衬衫撑得满满,完全是一幅随时都可以暴起行凶的野兽体格。男人一直保持沉默,就只是安静地坐在那,便将屋内的气氛压至零点。
季聪亮只敢看他一眼,马上又低下那颗黄色的脑袋,心里酸道:人比人比死人,别人穿西装,是一身王霸之气;怎么他季聪亮穿西装,就只会被当成卖楼卖保险的?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那男人忽然开口了:“来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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