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烂了也不说,活该痛。”

        闻言,二皇兄停下了顶弄的动作,将许悦的脸掰过去,两根手指撑开许悦的嘴,低头看了有一会才收手。

        “怎么弄的。”

        二皇兄的声音清冷,是生气的预兆。

        “用膳的时候烫到了。”

        许悦声音轻轻,偷偷瞄着二皇兄的反应。

        我骂他笨,吃个饭也能烫到,就继续抓着他的腰顶。一轮后许悦累得瘫在床上,我不想奸尸,穿好衣物就准备离开,二皇兄却没尽兴,压着人还准备来几次。

        次日我来找许悦时,发现之前被按在许悦身边监视的人浑身是血倒在庭院。

        进到屋子里,见二皇兄正抱着许悦在用膳,二皇兄手上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喂给许悦。

        我闲来无事,随口问了句院中那仆人的事。

        二皇兄黑着脸,告诉我昨日是那人喂饭给许悦的。

        听完整件事的原委,我觉得有说不出的怪异,不知道二皇兄有没有这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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