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玻璃碰撞声引来朋友们注目。周五晚上的酒吧灯光昏黄,照得他脸颊微红。
"说真的,"他故意拖长音调,"有时候真想和傅渊分手。"
话音刚落,周围一片起哄声。林小雨把柠檬片扔进他酒杯:"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是傅总的掌心宝?上周团建,他眼睛就没离开过你。"
"就是!"萧临凑过来,"上次我不过搭了下你肩膀,傅总那眼神差点把我冻成冰雕。"
姜白得意地晃晃脑袋,酒精让他比平时大胆:"那你们是没见他在家有多烦人——牙膏必须从尾巴挤,毛巾要对齐挂,连我画画时..."他突然噤声,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朋友们表情瞬间凝固。姜白缓缓转头,看到傅渊不知何时站在卡座旁,黑色大衣上还沾着室外的寒气,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连画画时怎么?"傅渊声音轻柔得可怕。
姜白喉咙发紧:"就...偶尔指点一下构图..."
傅渊摘下眼镜擦拭——这是他要发怒的前兆。姜白求助地看向朋友们,却发现这群叛徒已经默契地开始收拾包包。
"我突然想起家里的猫还没喂!"林小雨抓起外套。
"我明天要早起...呃...洗头!"萧临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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