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就抓住傅渊的手腕:"先处理伤口。"

        血珠仍在渗出,在傅渊掌心凝成暗红的线。姜白心尖一颤,想起这人刚才就是用这只手捏碎酒杯的。

        从房间找到医药箱,翻出碘伏和纱布,回来时傅渊已经坐在床边,换上了浴袍,带子松垮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

        "伸手。"姜白命令道,声音却发虚。

        傅渊配合地摊开手掌。玻璃碎片划出的伤口横贯掌心,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姜白用棉签蘸取碘伏,动作轻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疼吗?"他小声问。

        傅渊突然扣住他手腕:"这么担心我?"拇指摩挲着姜白急速跳动的脉搏,"刚才刺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姜白耳根发烫,手上却不停,终于包扎好。傅渊突然起身用手扯开带子:"在这待着,我去洗个澡。"

        姜白终于放松的滑坐在地,摸着自己发烫的唇角。刚才傅渊的眼神,分明是想吻他。这个认知让他心脏狂跳。

        他摸出手机,相册里有个加密文件夹。输入傅渊的生日后,屏幕上出现上百张照片——睡着的傅渊,看书的傅渊,甚至还有傅渊健身时汗水顺着腹肌滑落的偷拍。

        "笨蛋..."姜白对着照片小声说,"我暗恋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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