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抬头看他：＂真的？＂
＂嗯。＂傅渊吻他的额头，＂挂在我们的卧室里。＂他的手不安分地滑向姜白的臀，＂现在，给我当模特。＂
姜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画架前。傅渊从背后抱住他，性器再次抵上那个使用过度的入口。
＂傅渊！＂姜白惊慌地扭头，＂不能再...嗯...＂
傅渊已经缓缓进入，双手撑在画架两侧：＂别动。＂他的呼吸喷在姜白耳后，＂我要画你被操红的样子。＂
画笔沾上颜料，落在雪白画纸上。傅渊每画几笔，就会恶意地顶弄一下，惹得姜白手抖画歪。到最后，画布上全是凌乱的色块，而姜白瘫在傅渊怀里，浑身都是吻痕。
＂累了吗？＂傅渊抱起他走向卧室。
姜白点头，却在被放到床上时被傅渊的手机屏保吸引——那是他睡着时的照片，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嘴唇微张。
＂什么时候...＂
＂上周你熬夜画画时。＂傅渊吻他的鼻尖，＂我的手机里全是你的照片。＂他打开相册，里面分类明确——姜白吃饭的，画画的，睡觉的，甚至还有他情动时的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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