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傅渊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睛都没睁开就准确无误地找到姜白的唇,偷了个早安吻,"退烧了?"
姜白呆住了。这个吻太自然,自然得像是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很多年。更可怕的是,他居然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像是在回味。
傅渊突然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他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姜白:"昨晚的事,记得多少?"
"什、什么事?"姜白结结巴巴地问,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膛。
傅渊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没什么。"他翻身下床,T恤下摆扬起,露出精壮的腰腹,"今天有个艺术联谊,我陪你去。"
姜白坐在床上,看着傅渊走进浴室的背影,脑子里乱成一团。昨晚那个告白...是梦吗?
下午的联谊会在美术馆顶楼举行。姜白穿着浅蓝色衬衫和白色休闲裤,站在香槟塔旁不知所措。傅渊说去接个电话,已经二十分钟没回来了。
"姜先生,您的作品很有创意。"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凑过来,手自然地搭上姜白的后背,"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参加我们的私人收藏展?"
姜白刚要回答,突然感到腰间一紧。一只熟悉的手臂将他往后带,后背撞上一堵坚实的胸膛。
"他没空。"傅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冷得像冰,"手拿开,除非你不想要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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