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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妮儿又来啦。”

        男人看见我止不住的高兴,忙招呼我进屋,看到我身后的两个孩子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你咋把娃娃带来了?这路上颠簸的,娃娃能受住吗?”叔说。

        “快别小看他们了,这俩孩子淘的不行。”我拍拍儿子的头,“咋还不叫姥爷?”

        “姥爷!”儿子喊了一声,紧接着nV儿也甜甜的喊了声姥爷。

        说着他们姥爷就要去厨房给他们拿吃的了。

        叔身子越来越佝偻了,走路颤颤巍巍,原来虽然看起来也历经风霜,但至少头发乌黑,现在掉了一大把了,还有很多白发。

        他说他g脆想把头发剃了,我说再留着几年吧,以后想剃也可能没得剃了。

        姐姐的Si和姐姐母亲的Si对叔的打击太大了,叔一夜之间身T就变差了,再也不能下地g重活,好在有我帮衬,那片地倒是不用愁,叔也不会太受累,好好的养老就好了。

        我问过他很多次,家里只有他一人在了,要不要把地卖个好价钱,然后跟我去城里大房子住。

        叔拒绝了,他用g了一辈子活满是老茧的手摩挲着我的手,“妮儿,这土地是叔最后的念想了,叔不能连这块地都给人了。”

        我点点头,于是便经常来看他,现在山路建设的越来越好了,不像我年轻时候那样来一次也要跋山涉水的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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