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衣的人问我们,是谁策划的这场悼念。

        “没有人策划,是我们自发来的。”我身旁的nV孩说,紧接着在这的所有人都说这里的蜡烛是自己放的。

        不出半小时,中路被封的前段堵满了人。

        “我为什么不能过?请你给我一个理由?”

        这是一个nV孩在质问堵住路的手里拿着武器的黑衣人,我为什么不能过?

        “我的家在这里,我要回家,请你让开好吗?”

        这是一个紫sE连衣裙的孕妇姐姐,看起来孩子五六个月的样子,我要回家。

        随着扎堆的民众越来越多,除了手拿武器的黑衣人,所有人都在不满。

        “我们可以拥抱吗?同志。”

        我看清说话的那人的脸,是贺仟,只是他把头发扎起来了。

        贺仟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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