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麽夸张。」向仪笑着拿起笔，轻敲她的手背，「我可是非常清醒，请你不要乱发糖。」
「好啊，我不发糖，你就继续装清醒吧。」方心耸肩，但嘴角那抹看穿一切的微笑，却没收住。
她没再追问，只是起身回座，临走前丢下一句——
「总有一天，陈立不会只是那个让日子b较有趣一点的人。」
向仪望着她的背影，嘴角轻轻g了一下。笔尖停在纸上，她忽然有点想不起刚才到底看到了哪段卷宗。
她还不确定这种感觉算不算「动心」，但她很清楚——
她已经不想再是那个不会因为某人出现而心情改变的自己。
她一向最会掌握节奏，最懂控制节点，可这段关系里，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慢慢地、温柔地改变她。
她低头翻开卷宗，却发现——
原来不只是日子变得不那麽闷，连自己的防备，也变得不那麽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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