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某个加班到凌晨两点的晚上,她盯着发不出来的函稿,喃喃说想吃盐葱牛五花。

        「我可能——」她语气刚起头,就被他打断。

        「我会等。」他轻点了一下表面,「等到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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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来向仪才发现,陈立的靠近,不是突然出现的。

        而是像一场不动声sE的配合,一点一滴渗进她习惯独行的生活。

        她忙得忘记吃午餐,桌上就会出现一份用保温袋包好的便当。掀开盖子,是她习惯的蒸蛋烩饭,边角还有三块切得恰到好处的红烧r0U——不多不少,刚刚好。

        深夜加班时,他会「刚好」出现在她门口:「最後一班捷运还有二十分钟。」语气像在讨论天气,动作却自然地帮她关了萤幕。

        方心在群组里发起聚餐,他总会补上一句:「前辈去我才去。」然後在餐桌下踢她一脚,让她别第七次打开工作信箱。

        她没有特别想太多,甚至以为那只是对後辈的照顾与默契越来越熟稔。

        最可怕的,不是他做了什麽,而是——她竟然渐渐习惯了这些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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