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少数几次,她愿意停下脚步、多解释一点自己的逻辑。

        後来她才知道,那份报告的架构草稿,是成翰整夜读完她列的三十条判决才来讨论的。

        从那之後,她开始注意到,每次报告上台,他总会坐在角落一排外侧,不多话,却总在她结束後点头示意,像是一种默契式的鼓励。

        其他人只看见她冷静的开场与锋利的答辩,成翰却曾在图书馆角落,看过她r0u眼睛、喝无糖绿茶时皱起眉头的样子。

        也曾在一次系上公文准备会後,看到她蹲在楼梯转角偷偷吃章鱼烧,笑得像个高中生。

        那时的他突然明白,她不是没有温度,而是把温度收得很深。

        也正因为这样,他b别人还积极靠近。

        他会在午休时带着咖啡到图书馆旁问她要不要一起讨论,也会在期末後的聚餐里主动坐她旁边,甚至有次开口说:

        「有空的话,下礼拜有个展览,你可能会有兴趣。」

        她当时只是淡淡笑了笑,语气不疾不徐:

        「最近要准备期末报告,应该没办法。」

        他听懂了,那不是藉口,而是她真的没有把心思放在其他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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