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轻声说，「有时候，话语并不能真正达到心灵的共鸣，反而会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远。」
他低下头，陷入了沉思。他记得自己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某些话题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把本来轻松的关系弄得沉重。可是，和林曦在一起的时候，奇怪的是，他反而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轻松。
「你画的那些人，是不是真的能够了解他们？」他问。
林曦的眼神变得有些远，似乎是回想起某些事情。「画画有时候是了解，有时候也只是捕捉。每个人都希望被理解，但又怕被看透。」
杨辰突然明白了，原来林曦的画，不仅仅是艺术创作，那些人物的每一笔每一划，背後或许藏着她对人X最真切的洞察。
「那你…了解我吗？」杨辰的声音低了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期待。
林曦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安静地望着他，眼神里似乎有一层淡淡的迷雾，让他无法看清她的真实想法。
她轻轻摇了摇头，「我…还在画。」
杨辰的心跳忽然加速，这句话像是一个微妙的暗示，让他感到自己被捉住了某些情感，但又还未被完全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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