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他怎么把这个忘记了。

        “不……我不能……”他突然站起来,疯狂地翻找手机,“我要取消,我可以借钱,我可以……”

        可是母亲的医药费怎么办呢,那股冲动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泄掉了。

        他蜷缩在床上,闻着枕头上自己熟悉的味道,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套。

        门铃再次准时响起。

        甄兴言拖着一个小行李箱,里面装着他为数不多的几件衣物和那盆绿萝。门外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接过他的行李。

        “请跟我们走。”

        其中一人说道。

        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甄兴言突然感到眩晕,他意识到他们几人身上的味道可能有问题,他踉跄着后退,被另一个男人牢牢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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