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乔的脸sE一下白了。
她低头盯着脚尖站了几秒，x1了x1鼻子，什么也没说，低头鞠了一躬，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小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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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昕从门口路过时，正好看到她坐回去那一刻，一脸挫败地扒着电脑桌，像只被浇了水的仓鼠。
她笑着走进办公室：“宋总，您……是不是太狠了点？”
“她要真的怕，刚才就不会说那么多废话。”
宋然昭没抬头，目光继续落在文件上。
陈昕笑了笑：“您不觉得她其实挺有意思的？”
宋然昭终于停下笔，眼神落向窗外那个缩成一团的剪影。
“她要能再不闹两天，确实……可以当个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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