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
周乔站在办公桌前，声音小得像夏天角落的电风扇，还在最低档转动，若有似无。
宋然昭没抬头，笔尖滑动不停，签的是元胜未来一个季度的销售合约，眉眼清冷，气场压得她脚底都在发烫。
“我有件事想跟您说一下。”
依旧没反应。
周乔握紧了手里的工作笔记本，咽了咽口水，又往前一步，鼓起勇气说：“我想了一下，觉得……我还是跟林棠一起工作b较合适！”
终于，她说出口了。
空气顿时像被扯断的橡皮筋，啪地一声弹回她脸上。
宋然昭停笔，慢慢抬眼，视线里没半点温度：“你说什么？”
“我说，”她y着头皮重复，“我想调回行政部。最好……最好是跟林棠一个组。”
“理由？”宋然昭声音淡得像在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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