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拄杖而起,步履从容,往门外而去。
身後窃语此起彼落,压得极低,却难掩江湖人的好奇与议论。
「这人是谁?」
「瞧那手法……不像寻常盲人。」
「刚刚那招,是什麽路数?」
「难怪醉南楼这几日香火不旺,一来便见血……」
那醉汉被扶起,嘴里含着两句气话,却已无力再骂,低头由同伴灰头土脸扶着离开。酒肆内声音渐起,只是多了几分忌惮与含糊。
二楼琴声早已断去。
那曲未收尾,只在书生出手一瞬,便已戛然而止。
Y影之後,一抹绿衣瘦影轻倾窗前。红袖虽褪,眼神仍落向楼下桌边,眉目如雾未散,指节停在琴弦之上,却再未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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