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奥家德高望重的老者也在私下讨论,那里面多是轻蔑之词:「那个甚麽都不懂的佃农小子,还妄想能担任巫师之子?」「哼,幼儿无知,马奥家何其不幸!」「那个孩子,根本不堪重任!里耶古莫不是愈老愈糊涂了吧?」

        就连大祭司阿古达斯听说认定的巫师之子竟是那个当初连马奥名字都取不了的婴孩,也深深地皱起眉头叹息。

        里耶古喟叹一声,祈祷着:「灵猫大人阿,请保佑马奥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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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鲁这几天并没有看到憨吉。那天他失神的带着憨吉走回家後,憨吉告诉他,自己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

        他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告诉憨吉就算没有农田,他也能去做些小生意。那些逐妖师偶尔也需要有人打下手。老婆子也还能当帮佣。要不—他心想,这个年纪还能入佣兵队吗?他当个伙头兵可好?至少能换回一家温饱。

        那天晚上,巴鲁和老婆子苦思了一晚,隔天起床清点田产,连那只老灯猴都打算典卖出去。憨吉没有回家。但老婆子还是帮他留了一碗饭。

        第二天,第三天,憨吉没有回来,倒是在深夜匆匆忙忙留下字条,告诉他一切都没问题,请他第七天和马奥头目一起到那荒芜的农地。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日子过的绵长而晦暗。巴鲁想起要施肥了,却又自嘲的想,现在施肥,等着硕大的稻谷给之歌家的收割吗?

        他望着来农田偷吃nEnG芽的山羌和拨土拨的欢喜的鼹鼠,一点驱赶的慾望都没有。

        第七天,巴鲁起了个大早,镜子里的他头发花白,神sE憔悴。他带着陪伴他多年的斗笠,步履蹒跚地到荒地,喀拉鲁,里耶古,大祭司阿古达斯,以及几位热中族中事务的老者已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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