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书豪轻哼一声,谴责她:“我被打,你不光不心疼,还笑话,真有你的。”
江月眠下意识反驳:“为什么要心疼?”
她才不心疼男人呢,就是当年跟徐清玉好过的那段时间,她都没有心疼过对方,更别提眼前这个连名字都不知叫什么的野男人。
现下世道主导男尊nV卑,心疼男人不纯属吃饱了撑得慌吗?
“我记得某人前些日子,亲口说b起安定伯世子,更钟意我。”平书豪说着用手指挑她的下巴,笑容痞气,“莫不是我耳背,听岔了?”
“没听岔~”江月眠立即捂住心口,“哦呦,人家好心疼。”
她的故意卖弄引来男人大笑,但刚扯动嘴角又忍不住发出一阵嘶声。
“屋子里有药吗?”江月眠指着他的嘴角,“又流血了。”
平英豪转头,用下巴指向床对面的格柜,“药都在那小红木箱子里。”
江月眠下床,“等着。”
倒不是真心疼他,是这人长得忒俊,脸上有了擦伤非但容颜不损,竟还添了几分破碎又坚韧的美感,真真叫她心痒难耐,想借帮其擦药的由头撩拨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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