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当初的事,陆濯收敛笑容,沉默望她。
薛宝珠见他这样,追问道:“你说啊,陆濯。我当初想嫁的人是你么?”
陆濯苦涩道:“是我。”
“不是!不是你!”
薛宝珠回府后,从未用过这样尖锐的嗓音发泄哭泣,她恨恨望着他,难以释怀当日的痛苦,“我想嫁的人是太子府上的长工,他骗我说自己叫淮羽,骗我说家中贫寒,为奴不易……我为了他,只想着和世子爷见面后,退了婚书与淮羽结亲。”
老天真是愚弄她,陆濯也愚弄她!薛宝珠质问:“你忘了?当初我在官驿住着,不舍得租院子,只苦苦等着陆濯见我一面,陆家府上的人见我一面,可是没有……我等了好久,连淮羽也骗我,说世子一直在g0ng里陪读不曾归家,于是我又等着……等到我生辰。”
“宝珠,宝珠。”陆濯抱住她,想让她别说了,他最知晓那天发生了多么心碎的事。
宝珠躲开了他,自nVe一般,将她这一年来不愿回想的事说了一遍。
“我的生辰,已经许久不过,淮羽主动提出要陪我。”她哽咽之后,努力让声音平静,“他还说要请我吃京中珍味斋的糕点。”
“我从偏远之地上京,从未吃过,也没见过那样的稀罕物。”
珍味斋是上京口味最好的糕点铺子,外形奇巧JiNg致,连配套的食盒都格外JiNg美,贵nV们都Ai采买,偏偏每日开市后,珍味斋就出两回货,供不应求。
其实,那说到底也只是吃食,不曾贵到让她望而却步,薛宝珠当真要买,咬咬牙也就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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