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舍友把我抱到床榻,也太过……,难以启齿。甚至于我一想到这种可能X就不舒服,毕竟都是乾元,如此亲密的举动形似断袖,让人不适。
江七频频出现在我面前。
我不知他哪来的胆子,非要和我这样孤僻的怪胎待在一起,惹得那些平日里就让我不舒服的眼光从我身上也蔓延至他。
不过这也省心了,免得我去思虑怎样接近他。
旁人私下里对此的议论是怎样的,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
恶毒的话在儿时听的太多以至于麻木。
14岁时,村口老头家的孙子和我一起去劈柴,却在山里被狼咬断了一条腿。老头被村里人拦着打不了我,只能破口大骂,骂我是邪物、恶种,只会给别人带来不幸。
兄长将我抱进怀里捂住我的耳朵,不让我继续听那些辱骂。我攥紧沾血的手掌,心想,早知道把那个老头也杀了,他和他那个嘴贱的孙子就应该一起被我推进狼窝里被狼咬Si。
……
江七太吵。
他说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话,例如后人会造出来能飞到天上去的东西,也能制造出能潜到深水底的机器……这些我都懒得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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