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x膛的声音很轻很轻。
顾知行闷在他怀里，隔了几秒，低声问了一句：
“见完了吗？”
声音有一点点沙哑，似乎惊醒了什麽是很重要的事。
林昀泽点了点头，直接动了动，才哑声回应：
“见完了。”
「没有什麽好留的了。」
“我回家了”，那四个字，闪耀空气里，顾知行轻轻闭了闭眼。
他没有问「家在哪里」，也没有问「家是谁」。
因为他知道，他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的确认。
如果此时你把我当作归途，那我就陪你走完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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