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工作b预期中更顺利。
简单梳洗後，两人坐在餐桌前，一边吃面包一边确认今天的日程。
林昀泽敲着笔电，顾知行则在白板上潦草地写着新的分镜想法。
两人偶尔对几句，偶尔沉默。
但那种沉默，不是尴尬，而是舒服的、允许彼此存在的空气。
像是默契地，各自占据了一小块空间，却又自然地，在同一个世界里共存。
中午时，林昀泽忽然提议：「晚上直接点外送？」
顾知行咬着笔盖，抬眼看他：「你今晚不回去？」
林昀泽挑了挑眉，笑得很淡：「回去也一样，还不是得改图。」
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理所当然的小事。
就像——「反正工作都在你这里，不如人也留下来。」
顾知行没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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