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惨叫起来,像是濒死的兽在迪安身下挣扎,迪安尚在舒爽的高潮中,一时没能制住身下人的动作。西亚奋力向前爬行,迪安的阴茎滑出了一部分,他很快又追上,更重地撞了回去。

        之后的情况与其说是交媾不如说是厮杀,但却是西亚单方面的厮杀,对自己的厮杀。迪安一开始用强力压制西亚的反抗,骑在西亚身后,将他按在冷硬的墙上,肆意侵犯着他。

        等到迪安差不多射完精,打算再好好调教西亚一番时,便发现西亚身上脸上全是血,有自己咬的,也有自己抓的,腹部一塌糊涂,有几道伤痕深得让人晕眩。

        迪安逃跑了,他说不清那一刻袭上内心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作为一名军人,他见过太多比这血腥百倍的场景,但没有哪一次让他如此惊慌……和恐惧,甚至连门都忘了关。

        迪安很快又回去了,房间一如他离开时混乱,但是西亚却不在其中。他……逃跑了吗?这个想法竟让迪安有一种奇异的松懈,他走回了房间,将门关上,想着如何在他人来询问时多拖延一点时间。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希德利斯将西亚送了回来。西亚似乎又迷糊了,他软绵绵地缩在希德利斯怀里,紧贴着黑色的军装撒娇般抽泣着。

        当希德利斯将治疗完毕的西亚放回床上时,西亚怎么都不愿放开他,而是紧抱着对方的手臂,呜呜咽咽地哭诉,反复呢喃着“别走”、“难受”。

        希德利斯冷淡的灰眸落在西亚身上,看不出情绪,修长的手指曲起,抵在西亚的下巴处。希德利斯声音清冷,语调平静:“我留下来,便只有一件事。”

        西亚愣愣地与希德利斯对视,似是在对方的眼中抓住了什么,顿时胆怯地退到了床头,抱着膝,将头埋下,缩成了一团。

        迪安看着希德利斯离开,对方全程连眼风都没给他一个,似乎毫不在意他之后会在这里做些什么。

        迪安什么都没做,只是坐在西亚的床尾,看着西亚保持着那个令人难受的坐姿,渐渐陷入了沉眠。当迪安试着将西亚整个人摊平放在床上时,伊洛科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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