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阴茎重新插进了他的下身,他的腰悬空,半挂在对方的身上,背部重重抵在床上,被更加完全地穿透。粗长的阴茎高速鞭挞了近百下,灼热的液体重重喷射在脆弱的生殖腔壁上,鼓出一块更明显的突起。
西亚全身颤动着,穴口快速吞吐着,他似乎隐约听到耳边有一声闷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竟然没有在他体内成结。他刚刚是特意拔出去平复成结的冲动吗?
西亚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真得笑出了声,只是声音中带了难言的苦涩,恐怕比哭声更难听。自己难道因为嫖客一点虚假的温柔就产生了感激吗?
身上的人射完后,便离开了他的体内。重新整理了一番衣物,又用湿巾擦拭过外套,便又是衣冠齐整的军人了。
西亚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全是被操弄过的红痕,双腿难以合拢,被肏软的穴口还露着两指宽的孔洞,里面流出湿漉漉的淫液,但是白色的精液全被生殖腔牢牢锁在内部。
浅色的袍子被重新盖在了身上,那名军人没有停留,转身离开了。西亚重新看着墙顶的那片污渍,突然记起了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他。在以利亚的办公室,他曾和一位高贵冷漠的军官擦身而过,正是刚刚操干他的人,希德利斯.费尔法。
下身酸痛,腹部鼓胀,西亚却还是睡了过去,惊醒他的是双腿间的一记剧痛。
西亚惨叫着醒来,刚睁眼便迎来了又一记抽打,精准地落在他红肿的穴口处。床前站着一个曾见过的人,金发碧眼,面容倨傲,是迪安。他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高悬着系在床头两侧,下身完全暴露在他人视野中。
看到西亚醒来,迪安用力拉卷了一下黑色的皮带,又向西亚下身抽来,这次余劲碰到了脆弱的阴茎。西亚哀叫着,整个人痛苦地弹动了一下,尿孔失禁,浅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流了一床。
“烂婊子,”迪安将金属那一端的皮带重重塞进西亚红肿的穴口,不顾对方剧烈的颤动不断往里面顶,“连我弟弟都勾引了?”
柔软的甬道被粗糙的硬物挤入,穴口针扎般刺痛,西亚急促喘息着,摇着头疯狂后退,却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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