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塔完全没有撞开生殖腔口的打算,也没有在西亚体内成结的想法。除了结婚初期备孕的那段时间,他们做爱时很少会插进生殖腔。

        原因很简单,因为西亚不喜欢,那样的刺激实在太过分也太可怕了,好像大脑都要跟着生殖腔一起被捣成浆糊,稍做触碰便是电击一般的可怕痉挛。相比于那席卷整个大脑的所谓快感,带给西亚最强烈的印象其实是恐惧——失控的恐惧。

        全程都陷在渴求结束的情绪里,怎么可能感受到性爱的快乐呢?

        而且还会很痛,插进去的时候,那些痛感或许会被其他更加刺激的感觉所掩盖,只残留零星的瞬间,可等到结束后,生殖腔总是会难受好一会儿,就好像原本小小的紧绷的容器被硬物强行撑开撑坏了一样,内里留下了看不见的伤口。

        西亚不喜欢,阿斯塔自然也不可能执着于此,毕竟做爱最重要的是两个人的快乐。

        就像此时此刻,他们相拥在床上,共同享受着性爱的余韵,这种幸福是任何东西都换不来的。

        等到结束时,两人不知何时变成了西亚趴在阿斯塔身上的姿势,阿斯塔的肉棒还插在西亚的身体里,西亚也不觉得难受,反而将脑袋懒洋洋地搭在阿斯塔的胸膛上,一边听着对方的心跳声,一边感受着体内肉棒脉搏般的跳动感。

        偶尔些微的挪动还能带来格外舒适的摩擦,连带着敏感的甬道又激起新一阵的酥麻快感。

        西亚昏昏欲睡着,早就忘了自己之前不要亲吻的话,摸索到阿斯塔的唇边,习惯性地索吻。阿斯塔便也温柔地含住了西亚的嘴唇,将舌头伸进那湿热的口腔中,与西亚的舌尖抵在了一处,两个人慢悠悠地交缠舔弄着,彼此交换着呼吸。

        在这温暖舒适的房间里,西亚感到体内的肉棒开始再一次涨大变硬,阿斯塔的手已经按在了西亚的腰部,西亚想着下一轮或许可以坐着插一会儿,门外却传来了短促的敲门声。

        稚嫩的嗓音让房间里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僵住了身体:“爸爸妈妈,我今晚可以和你们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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