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的脑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很疯狂的想法,一个蠢到让旁人发笑的傻主意。

        西亚睁开了双眼,橙红色的眸染着泪光像是流动的蜜糖,黏腻勾人,他伸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微痛的唇,软绵绵地呢喃道:“下面……痒……”

        里维愣住了,本就硬挺的阴茎竟又被刺激地涨大了些,勃勃跳动着,抽插的动作霎时变得激烈,呼吸更加粗重急促起来:“痒吗?肏重点给你杀杀痒。”

        一记格外凶狠的冲刺重重砸在了内部的肉环上,撞得西亚喉间逸出一声尖叫,他感到这一下肉环陷得格外深,几乎要顶到什么东西了。差一点,还差一点……

        “好痒,里面……里面要吃……”西亚扭动着腰,试图更完全地吞吃身下的这根肉棒。

        “怎么这么骚……”里维不由想起了飞船上的那一幕,当时的场景对毫无经验的里维来说是永远难以忘怀的记忆,甚至他之后的所有意淫都受此影响。简直就像是被伊洛科养着的家妓……

        “你也要给我当尿壶吗?”里维语气生硬,隐约带着几分不满的嫉妒,剑眉凌厉,像是凝着一股戾气,而在这无端的恼怒中,燃烧着的全是少年人肮脏直白的欲望。

        西亚动作僵硬了一瞬,他不可能忘记那一日的耻辱和沉沦,自己已经被驯化得不像是一个人了,失去了廉耻自尊,下贱得令人恶心。

        迎着里维灼热渴望的视线,西亚咽了一下口水,颤声说道:“想给你当尿壶,插到……插到最里面,射给骚母狗好不好……”

        听着这样撩拨的淫乱话语,里维再也忍耐不住,疯狂地向最深处撞去,原本还露在穴外的那一截肉棒一下子被捅干了进去,甬道尽头紧闭着的肉环被顶得向内凹陷,勾出龟头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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