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亚呜咽媚叫着,脚趾不自觉用力抵在身前的落地窗上,留下湿漉漉的汗印,整个人哆嗦着迎来一次次无止境的高潮。
模糊的视野里,隐约见到窗下走过一个少年。浅橙色的长卷发,束成了利落的马尾,上挑的眼尾显出贵气的骄矜,气质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与疏离。
这个人……好像……
体内的阴茎勃勃跳动着,突然膨胀起来,没一会儿便将松软的生殖腔撑到紧绷,西亚难以控制地发出似痛非痛的尖叫,原本卡在腰上的手也放开了,支撑力顿时消失,整个人的重力瞬间集中在了两人的结合处,全压在了敏感可怜的生殖腔上。那薄薄一层膜似被扩张到了极限,艰难地套在alpha成结的阴茎上,不断渗出骚乱的淫水,从缩不紧的腔口淅淅沥沥漏出。
那楼下的少年似有所感,突然抬头,那双和他相同的橙红色眼眸,定定看向二楼的落地窗,恰好望进了西亚迷乱的眼中。
尽管知道房间的落地窗是单向的,西亚仍旧整个人害怕地一激灵,抽泣着向身后的人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
伊洛科看了楼下的少年一眼,动作反而愈加凶狠了,用已经成结的可怕阴茎继续捅撞着松软的生殖腔,不断抽插着,将生殖腔口原本就只是将将咬住的肉环拉扯得更加松垮。膨胀扩大的前段一次次故意往外拖拽,残忍地肏干着甬道,惹出西亚可怜的哭泣与哀求,尖锐的淫叫声更重了。
“会被听到的……不要……”西亚艰难地抓着身后人的衣服,伊洛科此时竟依然衣着完整,只是拉下了裤链。反观西亚却被扒得全身赤裸,像是一个廉价的玩物,被随意亵玩着,用作临时的泄欲用具。
“怕什么呢?”伊洛科掐着西亚的下巴,贴在他耳边笑着说道,“我们的儿子又不是没见过你这副骚贱样。连亲生儿子都要勾引的贱人,以为我不知道吗?昨天你们在阁楼,整整两个小时?出来时怎么连衣服都皱了?嗯?”
伊洛科的动作变得更疯狂暴戾了,将西亚重重地按贴在落地窗上,鼓胀的腹部几乎被压到变形,紧紧摩擦着alpha成结的阴茎,带来更加难以想象的快感。穴口被撑成透明的一圈,随着大幅度的抽插动作,成结的阴茎在beta可怜的甬道内肆虐,内里鲜红的嫩肉被不断拖拽出,堆叠在穴口,像是一朵糜烂的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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