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科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地在西亚生殖腔内蹭动,获取更多的快感。“你的生殖腔里被我放了贞操爪,”伊洛科轻轻抚摸着西亚鼓胀的腹部,脸上是一种餍足的神情,“它平时就贴在你那个被玩烂的生殖腔口,分散的触角像爪子一样贴抓在腔壁上。你要是让别的东西进到生殖腔里,那个贞操爪就会不断电击,把你淫荡的生殖腔和那个奸夫一起电烂。”
伊洛科用手指蹭了蹭西亚的下巴:“那可不会是今天这样小打小闹的电流了,电得久了,恐怕你这个生殖腔以后就要塞着鸡巴堵淫水才行。”他恶意地在西亚耳边吓唬着,却没有引起西亚的一丝反应。
西亚双眼半阖,迷蒙的大脑有些迟钝地想着:所以生殖腔里果然被放了东西啊,怪不得那么难受……他眼皮越来越沉,腹部涨得难受,便侧了身虚虚地扶着肚子,陷入了睡眠。
恍惚间有一双手环在他背后,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温暖的手掌揉按着难受的腹部,又细致地点过刺痛的乳肉,带来清凉的舒适感。
快点把我弄坏吧……然后我就可以早点休息了……
沉睡的人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啜泣,即使是无意识的状态也在压抑着声响,小心翼翼的似乎生怕惹恼了谁。伊洛科贴在西亚身后轻轻舔舐着西亚的后颈,那里没有生殖腺,也就不存在覆盖或是清洗标记的问题了。
这样的身体,果然要好好看管住才行……伊洛科控制着力道轻轻咬了咬本该有腺体的位置,尖利的虎牙留下了一道浅浅的齿痕。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翻搅的躁郁不适感,将西亚整个圈在怀里,勃起的阴茎蹭在西亚腿间,肥软湿润的肉花紧紧贴在肉棒上,像是热狗一样夹贴着火热的香肠。
伊洛科缓慢磨蹭了几下,抱着西亚闭上了眼。反正这个小荡妇,现在已经是他的了,是锁在他房间里的肉便器了,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西亚被伊洛科抱到了一匹两米高的木马上,马鞍中央是一根橡胶的阴茎,足有二十厘米长,根部粗大,龟头也有鹅蛋那么大了,表面遍布着颗粒状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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