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鹿梨不打算让他这么好过,紧紧贴着的地方就这样开始前后磨蹭了两下。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余景瞬间起了反应,裤子里的东西顶了起来,硬邦邦地撑起一个明显的轮廓。
鹿梨感受到了身后抵着他的物件,忍不住笑出声。他一只手抵着余景的腹肌,把自己撑了起来。一只手穿过他撑起来之后的空隙摸向了那庞然大物。
鹿梨还故意在那顶端磨蹭了好久:“贱狗,不是说喝醉了吗?可你这里貌似没醉啊,我记得人喝醉了不能勃起的啊,难道狗不一样吗?”他话里的调侃更是让被他压在身下的余景开始喘起了粗气。
丰富的想象力在此刻发挥出了最大的作用,余景几乎脑部出了鹿梨现在的姿势。
妈的,太辣了。
低头看着他这副仿佛随时暴起的模样,鹿梨忍不住轻笑出声,声音清冷却带着几分戏谑:“啧啧,看看你这贱狗,才碰你两下就硬成这样,真是没出息。”
余景咬紧牙关,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像是只被逗弄的狗子,身体却不敢乱动,只能任由鹿梨掌控。鹿梨也不客气,伸手拉开余景的裤子拉链,修长的手指弹了一下那硬得发烫的东西,余景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一抖,可那东西却更加挺立了。
“怎么,疼了?可你这玩意儿倒是越来越精神了。”鹿梨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目光却越发戏谑,他的惩罚可是才要开始。
他往后挪了挪位置,那柔软的触感就这么压在了本该直挺挺站着的地方。鹿梨隔着裤子开始慢慢磨蹭余景的阴茎。那种被压在胯下、来回摩擦的感觉让余景几乎要疯掉。
他能感受到鹿梨的温度和柔软,身体却被几句命令给限制住。余景像待宰的猪一样,只能被迫接受这折磨,他喉咙发出低吼,像是被困住的野兽。
“唔……哈啊……我他妈要疯了……”余景咬着牙,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身体微微扭动,试图以更快速的磨蹭来缓解那股难耐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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