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是彻底睡不着了,只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心思却早已飘走。如果魂魄可以具象化的话,估计鹿梨早就被想要钻进他怀里的余景给吵醒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余景觉得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起身开门,打算到厨房里倒杯水。路过门口时他还瞟了隔壁房门一眼,门下的缝隙一点光都没有,貌似睡着了。
想进去看看。
余景这么想着,连自己什么时候站在鹿梨门前都没发现。直到手搭在了门把上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荒唐行为。更让他觉得荒诞的是,他在清醒之后还是想要进去鹿梨的房间。
余景不是正常人,他早在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每日遮在眼前的浏海就是他为了掩盖这一事实。这个厚重的浏海掩饰不了他是同性恋的事实,却可以遮住他对着鹿梨痴迷的眼神。
不过这一切貌似要被打破了,余景看着被自己缓慢压下的门把手,门没锁。打开门,他就可以看见那个身影了,那个安静睡觉的身影。他可以上手碰一碰吗?
余景这么想着,门也被他不自觉地推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
他幻想的人影就在那里,却并非躺着的,而是坐着的。可余景也不在乎这些了,他的视线已经被其他东西吸引走了。
他更在乎的是那个在下身动作的纤纤玉手,那不断钻入耳朵的细碎呻吟声以及那个发出渍渍水声的花穴。
余景的眼神放在了他平时都不管多看两眼的地方。他很专注,就连他的阴茎什么时候站起来了都不知道。他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的馈赠,不然他怎么会看见这么香艳的场景。
他低下头,看着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口腔也干燥不已,貌似连口水都已经分泌不出来了。余景的手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搭在了自己的下身,准备开始动作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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