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失控的引信被悄悄点燃。
他想说:「我不是否定老师,我只是……感到难过。」
可他终究什麽也没说,仅转身离去。
那刻夏弯腰捡起白厄地上的笔记,一页页重新叠好。
有一页摺得特别深,是讲堂某天的手抄诗稿,
上面是他随口向学生提过的一句---
「世界的真理,我已解明——唯有人心,不可预测。」
白厄以工整的字T抄写了老师所有的话语。
还有几个潦草的哀丽秘谢书写T,
在书签上写着老师的全名阿那克萨戈拉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