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先是自己含了一大口,扶起他的后脑勺,嘴对嘴的把水喂给他。就以这种办法喝下去一整杯,颜续才觉着活过来了,片刻后立即感到自己身上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

        生殖腔里还有黏液极其缓慢地顺着张开的肉缝漏出去,颜续静静躺在提临怀里,忽然把手伸进臀缝,直接摸进自己后穴。

        那里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孔,很轻易地吞进两根手指。他当着提临的面儿,抽出手指,指节之间黏着白色的稠液,拉出绵长的水丝。

        伸出舌尖舔了下刚从自己身体里蘸出来的精液,而后将两根手指一齐含进口腔里,一边舔一边撩起眼皮看向提临。

        提临看着他,不一会儿,把自己的手指也探进颜续温暖的口腔,捉着他的舌尖绕,弄得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透明的口水。

        再次放倒颜续时,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我想用一万种姿势,操你一个人。”

        颜续发觉自己一直以来对提临有误解。

        这个一向别扭又面瘫的人,居然说的出这么动听的情话。

        他们两个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做爱,舷窗黑下去,又再度亮起来。

        饿了就找东西吃,赤身裸体的就着速冻披萨干掉了半瓶白兰地,去洗了澡,小憩片刻,没有困意,便再度拥在一起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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