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后穴的分泌液。他认知到这一点,有些气急败坏,扑腾得如同砧板上的鱼,把火撒向罪魁祸首:“又吸不出奶……你啃够了没?”

        不知这句话刺激到了提临的哪条神经,对方的喘息一下子就变粗重了。细密的吻沿着他的胸口一点点渡到脖子,喉结被含住,颜续嗓子痒得十分想咳,但很快,男人就完全移上来,咬住他的唇瓣。

        烘晒过的皮毛气味的信息素变浓了,甚至多出一种甜奶粉的味道,还有之前喝下的几杯酒,它们全部糅在一起,让他身体放松得几乎要飘起来。

        提临的手往下,摸向他腰臀,并不直奔臀缝间隐秘的肉穴,而是使劲地攥他屁股上弹性十足的肉。

        ——直到他发现自己的手指被那肉穴里流出来的分泌液打湿。

        提临惊讶地抬头看他,对方也看着他,身上的白衬衫被揉成了一团皱巴巴的布料,乳头被啃得红肿挺立,胸口起伏着,小腹的肌肉也随着呼吸绷紧又放松。颧骨布满潮红,颜续就这副模样开了口:“都湿成这样了,你不想插进去么?”

        提临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声,嗡嗡余响中,他掰开颜续的膝盖,对准那个泛着水光的入口挺身插入。

        毕竟完全没经事先扩张,进了三分之一,就被紧紧地箍住了。

        伞状部分被密实的软肉阻碍着,这种极尽亲密的被包裹感让提临的额头蹦出好几条青筋,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怕不管不顾的冲撞伤到对方,为了保持冷静,甚至开始偷偷默诵军纪条例。

        只背了两句,就莫名蹿到了祷词上头:“全知全能的神灵……”,后边是什么来着?

        “不疼。”颜续抓着他的手臂忽然开口,“在监狱岛时说疼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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