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抓上挨着的那条手臂,指甲深深掐进硬邦邦的劲瘦肌肉,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躲开还是想迎上去。

        射精结束,颜续的手还抓在提临手臂上,死死地掐着,一点儿没有放松。

        好一会儿,那根肉具拔了出去,自己的手也被对方摘下去。提临两手抚上他的肩头,咔的把脱臼的关节同时正回去。

        颜续回过神。

        不知道说什么合适,索性继续装一条死鱼。双眼失焦,一动不动的。

        可能是他装得太逼真,提临拍了拍他的脸颊:“还活着么?”

        他摇摇头。

        见他有反应,提临掀被子卷上他,转过身去穿裤子。

        等着他重新坐回来,手上多出一把军刀。

        刀鞘摘下去,寒光晃了颜续的眼睛,他瞬间就装不下去了,蚕蛹似的屈起身瞪圆眼睛:“你要干什么!”

        提临举起手肘,外侧朝向他。给他看那上面一条条血道。然后招小狗似的朝他勾勾手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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