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蛰伏着,似乎在等他适应。可它的主人没有任何耐心可言,只等了一小会儿,就奔着靠近会阴一侧的生殖腔,粗暴地顶上去。
颜续忘掉自己的肩膀已经脱臼了,不听使唤的手臂无法及时伸来捂住嘴,一声绵长的闷哼就这么泄露出去。
那根肉棒在试图撬开他生殖腔的入口,那道又短又薄的缝隙。一下又一下,稍微用了力,木床吱呀吱呀的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颜续闭上眼,心口狂跳,颈动脉也跟着跳,喉咙却像正在被火烧——直到对方善心大发地放缓速度,抵着生殖腔入口慢慢钻凿。
他下意识抬高视线看他,静静观察自己上方的男人,想了想,他选择撒个谎。于是刻意用哽噎的声音开口:“哥,太疼了,别弄了。”
提临僵持在那儿。
这小子一般只有惹了大祸才会屈尊喊他哥。破天荒的,短短一刻钟,喊了他三次。
带着极其浓重的鼻音,听上去有点可怜兮兮。更别提他身体滚烫,还附着了一层冷汗,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须臾,他将自己拔出来,随手扯下来一旁的枕巾,扬在颜续脸上盖住。
他不是没有见过颜续的裸体。十几岁这人还试图跟他挤进一间淋浴,直到被抓着头发扔出去。
当初少年人的骨架已经完全舒展开,上面线条流畅的肌肉,此刻正莹莹闪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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