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做什么,他的阿筠都没有再看向他,没有再愿意和他在一起。
“阿筠……阿筠!”他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消毒水和药品的味道包围着他。
他在梦里旁观着那个章天纵,他苍白,脆弱,手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又青又肿。
他是被自己的爱人亲手送进这所医院的。
他的阿筠说会来看他,只要他好好治疗。
可惜是个骗局。
他在里面呆了两年,从开始的积极配合到最后的麻木放纵。
她都没有来。
没有来。
那个会因为他疼,会哄着他的人完全被他推出了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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